奖学金就没有规定说,富人家的小孩不能申请。
在美国申请大学奖学金的学生,需要面对的,是来自全世界的竞争。
这无疑要比高考的难度要高得多。
通常,特别不差钱的家庭的小孩,也比较少会凑热闹去申请奖学金。
可也不能排除,有些家庭教育理念比较严格的富人家的小孩的申请。
确实有那种,等小孩子年满18岁之后,就一分钱都不给,什么都让小孩靠自己,直到可以继承遗产或者拿到家族信托基金的美国富豪。
而要拿到这些家族信托基金,通常都需要满足要从什么样级别的学校毕业之类的附属条件。
至于必须和什么人结婚才能继承遗产,这样的,在韩剧里面经常出现的桥段,因为根本就是违宪的,所以也就不可能出现在家族信托基金的继承条款里面。
违宪或者违法的合同,都是无效的合同。
家族的信托基金,在不违法的前提之下,附属条件都是可以由委托人自由设立的。
美国的奖学金也分不同的级别,有全奖(Fellowship)、半奖(Scholorship),减免学费(Tuition Waiver),研究生的话还有很多“勤工俭学”的岗位。
拿到美国名校的全奖的话,不仅学费、生活费、书本费,医疗保险费等等的费用都包含在奖学金里面。
很多好的全额奖学金还会留下充足的“探亲费”,对于不太浪费的人来说,靠全额奖学金去美国留学,不仅不需要自己出一分钱,每年都还是会有些富余的。
齐亦就是拿了全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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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回去以后,我再慢慢写信告诉你吧。”齐亦很平静地回答。
齐亦觉得,这或许是可以让此刻的伤感可以少一点的,唯一的办法了。
“写信啊,那么遥远,要寄多久啊?”颜滟开始怀念那个一转身就可以交换信件的高中时代。
离别的惆怅,距离的阻碍,太多的问题,都还没有去想。
“隔了那么远,用笔写信不太实际,我可以给你写邮件。
回想那个天天给某人写信的年代,我总是觉得有点不堪回首。
某人和我分手,把自己写给我的信全部要回去就算了,还要把我写给某人的信全部都还给了我。
某人实在是太讨厌,我只能把那些信全都给扔了。”齐亦说起分手时的场景,齐亦还是很受伤。
“啊?!你都扔了啊!”颜滟一脸挫败。
“嗯,全都扔了,一封都没有留下。”齐亦回答。
“这样的事情,你可以不要告诉我吗?我听了又不会高兴。”颜滟相当郁闷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以啊,这样的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不然的话,你怎么会知道,我把那些信全都扔到垃圾桶之后,又很没有节操地回去捡了半天呢?节操碎了一地。”齐亦脸上是一副对自己特别不屑的表情。
“碎得好,碎得妙,碎得呱呱叫。”颜滟给齐亦鼓掌。
“真的有这么好吗?”齐亦有点期待地看着颜滟。
齐亦是用眼神在问颜滟,是不是也保留了她自己写的信。
颜滟并没有回答齐亦的问题,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齐亦,有一个问题,我一定要现在问你。”颜滟的语气忽然开始有点沉重。
“什么问题?”齐亦握着颜滟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你会为了我放弃UBS和Barclays吗?”颜滟很严肃地问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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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Headcount,人员编制这个说法可能国内都很熟悉。
对于公务员和事业单位的人来说,编制是非常重要的。
但其实,Headcount对于国外的那些公司来说,也是尤为重要的。
你作为一个部门的领导,甚至是一个大区的总监,你看上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才,想要招入麾下,也不是你说招就能招的。
在公司快速发展的时期,Headcount扩编,想招个人当然就是总监一句话的事情。
但如果遇到经济大环境不好,或者公司运营乏力需要缩编(裁员)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在不开除人的前提之下招收新的员工。
反正,Headcount对于大公司来说,绝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
不说国外,外企在国内也一样是受制于Headcount的。
如果总部没有给Headcount,底下人手又不够的话,就会有那种签外派第三方合同的员工。
和外派公司签约,再到外企工作,这样的人就属于在外企没有“编制”的。
表面上看起来,工作环境之类的,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待遇和福利通常都会差很多。
尤其是在公司要辞退你的时候,得到的补偿会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