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进入大厅的时候,齐忌还怀疑,这样一个尤物,怎么能被魏先生器重,成为轴心棋子呢?
林家三子又怎会被她弄得两死一残?
现在他相信了。
庄明艳这一击,不但选择了最出人意外的时机,也快得令人无法想像。
最出人意外的时机,就是最正确的时机,只要一出手,就雷霆狠辣,绝不给对方留下任何退路。
狠毒、准确、迅速。
这就是庄明艳。
庄明艳也自信这一招,能够把齐忌撂翻在地,然后劫持他带走女儿。
只是,齐忌没多少惧怕,也没有惊慌,在他脑袋一垂,双手一错的时候,他嘴里还吼出一声:
“轰!”
刀片、银针瞬间啪啪啪跌落大半,落在地上密密麻麻,看着很是惊心。
还有些许暗器虽然射中齐忌的四肢,但没有想象中的溅血,全如击在坚硬钢板上,当当当落地。
接着,庄明艳的软剑被他双手硬生生‘咔嚓’一声折断。
庄明艳大惊,她也很清楚这一招的威力。
无论谁被她这些暗器击中,都立刻要倒下,倒下后非死即伤。
可没想到,齐忌硬碰硬后依然没事。
“砰!”
庄明艳来不及多想,抬腿一脚踹出,正中齐忌的腹部。
她本以为能震退齐忌,可这一脚下去,硬梆梆的,就跟石头一样,齐忌没退,她的脚却震痛了。
这时,齐忌抬头,一笑,宛如野兽。
“砰!”
下一秒,齐忌一把抓住庄明艳的脚踝,接着猛地向旁边沙发一旋。
庄明艳闷哼一声,摔出一个大跟斗倒在沙发上,而且衣衫狼藉显得狼狈不堪。
还没有站起,齐忌又一脚点了过来,庄明艳想要抵挡,却是咔嚓一声,双臂被震的裂骨疼痛。
接着,齐忌脚尖点中她肩胛,让她再度摔倒,还喷出一口血,失去了战斗力。
庄明艳忍着剧痛,惊讶看着齐忌:“你——”
“很惊讶我这么强横的身手对不对?”
齐忌散去了刚才的强硬,又恢复了纨绔子弟的笑容,他拍拍身上被暗器射中的地方,晃悠悠开口:
“你真以为本少,每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啊?”
“你可知道,世人能看到的,都是我想要他们看到的。”
齐忌目光炽热看着冷艳女人:“那也是一种迷惑,跟你迷惑林家人一样,迷惑世人,迷惑七王。”
“我爹已经那么牛叉了,如果我再是虎豹之子,七王有几个人能安心?元老会又哪会继续输血?”
“我纨绔一点,无能一点,猖狂一点,让他们看起来我会早死一点,这样对齐氏防备就低了。”
“多少酷暑,多少寒冬,你们以为我抱着女人、美酒寻欢作乐时,其实我正在地下室刻苦练功。”
齐忌向庄明艳告知着自己:“从六岁到二十四岁,整整十八年,每天从来不忘记练功。”
“哪怕女人再漂亮再尤物,到了时间也要从她身上滚下来,把要做的功课完成。”
他笑容玩味:“所以,跟我动手,你是自取其辱,尽管你很强大。”
“林夫人,别抵抗了,再抵抗,我不仅要玩弄你,还要母女双飞,玩够一夜,再赏给我一伙死忠。”
他很直接威胁着庄明艳:“最后,我还会告诉林家人,是你害了当初耀眼的林家三子。”
庄明艳身躯抖动,有着不甘,却又更多是无奈,低估这个混蛋了。
“啧啧,真是一个尤物啊。”
齐忌一巴掌扇翻还想挣扎的庄明艳,随后伸出一根手指,熟练的挑开她衣服第一颗纽扣。
绷紧的衣服一松,露出一抹刺眼的白腻,还有成熟的幽香。
庄明艳身子瞬间一震,红唇紧咬喝道:“齐忌,你敢碰我,你会不得好死的。”
“别威胁我,不然我连林少卿也玩了……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齐忌看着衣服下面的白色衬衫,笑容变得更加旺盛,手指轻轻滑下,挑开庄明艳身上的第二颗纽扣。
白色衬衫露出小半,隐约可见雪白肌肤,再配合两条修长美腿,完全让齐忌全身狂躁,冲天而起。
庄明艳闭上眼睛,一抹憋屈的眼泪在眼角滴落……
“当!”
就在齐忌看着娇艳女人要一扑而上时,一记宛如铜锣的金属撞击声,忽然毫无征兆如炸弹般响起。
门口,叶天龙拿着两个老式锅盖,敲锣打鼓,神气活现:
“致富十年功,乱搞一场空!”
“齐少要不要,安全来一套?”
齐忌瞬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