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过去,寺中沉寂。
临到清晨,一只脏兮兮的手拾起了这本书。
“这是啥子?乔峰没见着,倒是拣了本破书……这猫抓的字,哟?有裸男!”
……
……
小七在悦来客栈练功练了七八天,都快睡出毛病来了,房门总算传来声响。
“白长老?有兄弟传信,曾在小镜湖方竹林见到那……”
“吱——”
小七开门。
“竟然是你!”
“嘿嘿,就是小爷我。”
从目瞪口呆的分舵主手中取下信件仔细看了几眼,拍拍他的脑袋。
“做的不错……用不用我跟你们白长老说一下,让他给你升个三两袋?”
“不不不……用……”
“那好吧……我这房费还没付,就等你了……拜拜~”
小七掀开窗子,鬼影一样飘了出去。
分舵主吓的瘫倒在地,这诡异无比的瘟神终于走了……
“小镜湖?方竹林?嗯,还不错。”
过了半日,小七来到了目的地,穿过青石桥,方竹林,眼前风景如画。
碧绿澄澈的湖面,周遭交相掩映的竹屋……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那个在屋前悠闲钓鱼的兔崽子!
小爷和师兄找了你两三个月!
你倒大爷似的!
“阿紫——”
这阴森森的声音太熟悉了,阿紫手一哆嗦,钓杆掉到湖里,举起手,闭上眼,度极快的辩解:
“我前天已经信给是师傅,我真不是故意的,这玩嗨了又不怪我……”
啧?
怎么感觉这理由那么熟悉呢?
小七闪电般赶到她跟前,照着她脑袋就敲了过去。
“咚”
“三个月!三个月一点信儿没有!前天才想起来,你师父都要急疯了!知不知道!”
“咚”
“他疯了不要紧,还打扰小爷在西夏当大爷,那儿可是有烧鸡有妹子!”
“咚”
“最最最无法饶恕的是,你在这过得比小爷还舒坦!是可忍孰不可忍!”
“咚”
还要再敲,就见阿紫抱着脑袋抬起头,极为认真指着他说:“眼角有眼屎。”
“有……有眼屎怎么了?”
这什么神展开……
“关键是,这不是一天能睡出来的……这得连着睡好几天才能睡成你这副死样子……”
阿紫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暴起抓住他衣领,使劲摇!
“我都丢了两三个月,你竟然还能睡的和猪似的,咱俩谁没心!!!”
一瞬间,仿佛地动山摇。
“吱呀——”
“阿紫,怎么又和人吵起来了?”
一个一身淡绿色贴身水靠的妇人从中走出,容貌极为秀丽。
“这位是?”
“哦,鄙人是她师叔祖……啊不是,是她小师叔,这占便宜占习惯了,差点弄混,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