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不禁感到喜悦,他也希望师姐能够有个好归宿。只是微微奇怪,笑道:“师姐,我很好奇那个安德文有什么本事,居然让你甘心下嫁。”
流纱一笑,道:“可不是下嫁,他嫁给我还差不多。”顿了顿,道:“你最近有任务在身,如果不方便就别来了。心意到了就成,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凌忙道:“你结婚是天大的事儿,我立刻就过来。”流纱道:“不耽误你的任务吧?”
陈凌道:“不耽误。”当下便也将任务说给了流纱来听。
流纱便也劝慰陈凌,不急在一时。聊了一会儿后,流纱便道:“我先忙,等我们见面了再细说。”
挂了电话后,陈凌便开始思考给师姐送什么礼物。
对于流纱大婚的事情,海青璇一众人也感到意外。她们都觉得流纱高贵无比,天下间那里有男子配得上她,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怕也是得像陈凌这个高度的。
不过不管怎样,海青璇,冉灵素一干属于流纱的好友还是表示了高兴。纷纷选了礼物,一起前往巴黎参加流纱的婚礼。国内,洪门的少主道左沧叶因为有事在身,未能前去,但也派人送了重礼。
陈凌与海青璇,冉灵素,欧阳丽妃,许彤一起乘坐丽妃号前往巴黎。而李红泪,李红妆则继续紧急寻找七月七日,正午生的女孩儿。
流纱的婚礼盛况空前,婚礼在海上举行。
一个个乘坐私人飞机前往海上的豪华游艇。
陈凌送了流纱价值五千万美金的名贵古画。海青璇等人也全送上了礼物。
这一天的艳阳当空,众人在甲板上看着一身雪白婚纱的流纱与雪白燕尾服的安德文交换戒指。画面里,虽然两人都很般配。但感觉上,却始终让人觉得流纱太过高贵,与安德文有些格格不入。
没有人注意到,在交换戒指,安德文亲吻流纱面颊时,他几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也没有人知道,从第一眼看见流纱。流纱便是他心中的女神,他从来不敢表露爱意。因为他知道,流纱和他距离太大。而眼下,虽然是假结婚,但是却已经让他这一生再无遗憾。
婚礼过后的第二天,陈凌一干人等在巴黎逗留了一天。而流纱则与安德文要应付其他的客人。晚上的时候,流纱与陈凌一干人在酒店的顶层喝酒聊天。
海青璇虽然修为高深,但也忍不住八卦熊熊之火,询问流纱怎么会突然想到结婚。
彼时,安德文也正好给大家送上水果拼盘。当海青璇问这个问题时,他微微紧张的看着流纱。他心里是担心流纱会如实说出来的。谁知流纱只是轻浅一笑,道:“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我和安很早就认识。”
冉灵素也起哄要流纱说说恋爱经历,流纱淡然从容道:“互相看对眼了,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她不愿说,众人便也不好多问了。
随后,安德文便也入座。陈凌亲自给安德文倒酒,敬酒。他的气势,大势在这儿,本身就已让安德文觉得深不可测。现在他主动倒酒,更让安德文受宠若惊。
陈凌笑笑,道:“文哥,以后我师姐就多需你来照顾了。你要多多包涵她的脾气。”
安德文忙道:“当然,一定。”流纱笑骂陈凌,道:“滚你的,当你师姐我很不懂事似的。”
众人便也笑笑。而欧阳丽妃一直在抱着许彤,倒也其乐融融。
散场后,各自回酒店房间休息。陈凌一干人等准备第二天一早会香港。
酒店套房里,时间已经是夜晚十一点。许彤累了,先睡觉。欧阳丽妃洗完澡,换上睡衣出来,便看见陈凌独自站在落地窗前。
窗外是繁华浪漫的巴黎夜景,卢浮宫的灯光辉映灿烂,埃菲尔铁塔更是夜色中的璀璨。
陈凌喝着一听黑啤,欧阳丽妃见状不禁有些纳闷,上前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陈凌回过头来,淡淡一笑,有些无奈,道:“我今天试图很想跟安德文拉好关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跟他有些格格不入。而且这种感觉,不止是我跟他。我觉得师姐和他也是如此。师姐结婚,我很高兴。不过我更希望她能真正的幸福。”
欧阳丽妃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个感觉。不过并不奇怪,你和流纱公主的修为都已经到了成圣成佛的地步,常人跟你们一起,怎么都矮了一等。”
陈凌一笑,道:“但我跟你好像没这个感觉。”
欧阳丽妃心中一甜,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女人不管怎样,属于弱势。而你是强势,强弱互补。”
陈凌道:“倒有些道理。”欧阳丽妃微嗔,道:“本来就是这个道理。”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陈凌随后会心一笑,说道。他自己则在沙发上躺了下去,就这样闭眼入睡。
欧阳丽妃看了一眼,想说什么终是没说,也回房休息。这种总统套房,里面是套间,也有大厅。陈凌便是睡大厅。
卡佩家族的城堡里。
欧阳丽妃和安德文在属于自己的新房里。
他们在外面有别墅可以住,但是卡佩达文一定要让两人也住在庄园里,这是卡佩家族历来的规矩。
新房很是宽敞,建筑风格复古,优雅高贵。一如流纱的气质。
流纱洗过澡后便回到了卧室,而安德文则在房间的沙发上休息。睡怎么也要睡一个房间的。
卧室里,流纱看着一本中国版本的武侠小说,津津有味。
安德文在沙发上辗转难眠。不过他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流纱,却又觉得异常满足。流纱的感知何其敏锐,忽然放下小说,冲安德文道:“安,你好像睡不着?”
安德文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由衷的道:“流纱姐姐,你真美丽。”
流纱嫣然一笑,道:“或许你应该换一种称呼了。我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
安德文便立刻道:“亲爱的。”流纱微微一笑,却也不反对。安德文忽然道:“流纱姐姐····”他终是不习惯那么喊。
流纱抬头道:“嗯?”
“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安德文道:“但是我怕问了您会生气。”
流纱淡然一笑,道:“你问吧。”
安德文道:“以后您会真正结婚吗?我的意思是,像一个普通女人,有真正爱的人,生一个小孩。因为在我看来,女人应该是有小孩,才是完整的人生。不过这个法则也不适合用在您身上。”
流纱微微一怔,随即认真思考了安德文的话,随后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生小孩应该是不会的。”顿了顿,道:“我的情况有点跟你想的不同,我的心境如平湖秋水,雁过无痕。得失淡然,一切从容。不为物喜,不为己悲,所以我也无法去爱一个人,更别谈生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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