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强喝了一口酒，“只是大生公子之前有一个约期，和他一个很重要人的约期，这事，我的拉出老脸请你帮忙开个口子。”

苦头有些沉默，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了几分钟。

“强哥，我只听你和科哥的，有什么你说吧。”

“公子有一个重要的人，在下个月要去人族见一面，所以，需要你开个放假的口子，具体怎么操作，你自己定吧。”

“强哥，要不你还是直接给我指令放假吧，让我自己定，我怕我定出来的规则，公子办不到。”

凡强有些苦笑，面前的这个苦若是他和科塔最好的生死兄弟之一，在科塔的眼里，这个在这里叫苦头的教官，是元界训练军士的第一人。

“两年的培训期，按之前你的培训计划，他们肯定能成为“鄂塔计划”的合格队伍，但是，啊苦，公子的事情是特例，他的身份你知道，我也是不想为难你。”

“强哥，我知道了。几十年的退隐，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狂魔教练”了，安慰和理由你就别再多说了，公子的事情我去想想。”

凡强又要了一杯酒，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叠资料，给到了苦头手上。

凡强：“一将功成万骨枯，要在元界这个和平年代里，不用万骨枯而培养出一将很难。这些千挑万选的新人们，在你这里炼体、炼心只是选拔他们成为门徒的前提而已。”

开始看着资料的苦头，严肃而认真的低头说着：“元界里的炼体，可不是这样磨炼就能有成就的，我只是强化他们的意志，提高他们的心智而已。而且老哥你也知道，我的这种所谓强魂训练，根本就找不到事实和依据来证明结果。”

凡强：“啊苦，你的强魂理论，我相信在未来一定会结果的，元界的身体是那么的特殊，而灵魂是否准定这元界生灵的一切，这个早晚会有定论的。但是，从结果来看，你培训出去的人，都是最强的官兵，这点不可否认，相信你自己，相信你的信念。”

苦头看的有些停顿了下来，“强哥，你想趁这次开口子的机会，试试他的忠诚度。”，抬眼看着凡强的苦头继续说到：“你老哥前面直接把这个事先说了就行了，还拿公子什么的开口子干什么？忠诚度的这事，肯定是大事一件，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的。”

“我来的目的，公子的事第一。”

凡强起身开始准备离去，“没有忠心的，在这次假期里好好选选，他们有些人是家族背景，有些人的元界依恋不明，所以我们不能把这次这么好的资源用到一个不能胜任“鄂塔计划”的人身上，要剔除的全部清理出来，后面的补人，我会让鬼门和火门的一些精英进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啊苦，还得辛苦你一段时间了。”

放下资料重新拿起酒杯的苦头，话题一转，“强哥，还得我们跪拜入“无间道”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