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立刻有人应声，离去。

“你五姐跟你说了什么？”方老爷在屋里的椅上坐下，同一时间，外面又有别人进来，方天赐和九夫人。

玉儿垂下眉目，“五姐只是来送送我，说些私房话。”

她到不是要替方灵打掩护，而是，方灵说的那些话，的确只能归为私房话。

小儿女的私情，总是没办法大声宣扬出来的。

“她没鼓吹你不嫁？”该说是知女莫若父么？

玉儿不说话。方老爷了只当她默认了。

只是，这一回，方老爷到是没发脾气，而是盯着玉儿看。

“你，真的愿意去西凉堡？”

玉儿不抬头，只是轻轻说道：“是。”

“你可想清楚了？”

“是。”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若是……”方老爷依然看着玉儿，这个他从来不曾在意，甚至曾经很讨厌的女儿，如今居然已经长了这么大，而且要嫁人……一时间，竟有要说些温馨感性的话来。

可嘴张了又张，终于，还是闭了嘴。只是慢慢起身，“若是过不惯，就回来。”